青衫拍他肩膀:“你是真傻了,还是在装傻?我此番前来,是就是受了皇命的?你觉得我很爱来这穷乡僻壤?你们俩父子真绝了,谁都拉不下这个脸,我话尽此,你到底走不走?”
“另有一事,我临走前必须奉告你,你大抵也晓得了。”青衫四下望了望,门窗已经关好。“胡人猖獗,大肆入侵我顾国北境,你弟弟顾离已经披装上阵,代替了你的位置,涓滴不逊你当年的风韵,你这是又多了个敌手了。”青衫喟叹道提示道。
他知心老友劝他道:“顾墨啊,还是跟我一道归去吧,你看我一小我归去,多孤单?”他知心老友两手一摊,美意肠规劝。
“这个你不必担忧,我自有分寸。”顾墨点点头。他看上的女人,他一心一意想要庇护的女人,天然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好男人不会让敬爱的女人受一点的伤……如果他能做到的话。
……
“你说我孤负谁了?那女人?你竟说我孤负她?”顾墨眉头一皱,又要发作。
顾墨无所谓地摇点头:“敌手又如何,总归他是我弟弟。”
青衫摇点头:“这个我也未曾晓得,大抵是个新人吧。我今晚便走了,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青衫又问。
“你说我对她上心?我对她上心那会儿,你如何不说,这个时候来讲,你不感觉太晚了么?”顾墨越说越冲动:“你当我是谁,别人的破鞋,你让我去捡?我顾墨这辈子最丢不起的,就是本身的脸!在乎又如何,不在乎又如何,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顾墨点头:“你让我不明不白恬不知耻归去,担个极刑?”
青衫咳了咳,两眼一瞪:“我好歹是你大哥!”说罢又正色道:“实在啊,你父皇是舍不得你的,这几年固然不如何提起你,时不时也看看你留下的那些书画,闲时还帮你晒晒,常常情势危急,他便想起你,想起你便说:‘如果顾墨那小子在啊……’,可见他还是很爱惜你们之前的父子之情的。”
顾墨无所谓地淡笑:“哦,对了,既然胡首级没了,眼下带兵的又是何人?”
“真的无关么?真的无关,你找一个跟她类似的女人是为何?”青衫诘责道。
顾墨剑眉一挑,嘲笑:“父子之情,他有么?他将我贬黜到这个鬼处所,六年来不闻不问,这就是你说的父子之情?我跟他父子之情已绝,至今还念着,不过有些感激他,如果没有他,哪有我明天?他实在是不安美意办了件功德儿。”
顾墨再点头:“不了,我走了,我们家小夫人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