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稻花村根基都是土坯房,只要七八间略微像样的砖瓦房,最豪阔的就是长贵说的那栋。离其他村民的房屋有些间隔。占地不小,并且看着也非常高大。
“怕甚么,我这就出去,黄花大闺女的滋味,可不是你这个老婆娘能比的。”
卫小歌微怔。
本觉得是村里老财主住的。
落日西下,古道西风黑驴子,外带三个衣衫褴褛的孩子,缓缓走向那间与别家比拟,显得豪阔非常的大砖瓦房。
长贵点头,“都死光了,爹和大伯就两兄弟。本来家里雇了些别处来的长工,早走了。村里人都说咱家屋子邪气,风水不好总死人,避讳得很,底子没人敢靠近。”
一头驴子说话太希奇,谁晓得四周有没有村民路过。
提及来,死了一家又一家,谁还敢来四周逛,难怪今天下山遇见的两个大叔一脸倒霉的模样。老宅没叫人一把火给烧洁净,都算是村民们仁慈浑厚了。
见长贵那张清秀的小脸,在垂垂西沉的落日中笑得朴拙,卫小歌拍了拍他的肩膀,也感觉略微有那么点欣喜。
这货明显认定了她这个“女人大王”。
见新大王笑得如东风一样暖和,白泽很热络地蹭了蹭,吃紧忙忙表功。
声音如破锣,说不出的刺耳。
他那么有钱,与他来往,今后黄金必定会滚滚而来。
抢了鹿大王的驴小弟,会不会有些费事的首尾?卫小歌略微有些担忧。管他呢,无主的驴子,谁牵归去就是谁家的。吃了那么贵的人参,它这一身驴肉卖了都赔不起。
“姐姐,我记着了,今后与人来往不胡乱哄人。”
姐姐说得仿佛有些事理,与人来往的确得有来有往。
“长贵,你们两个在内里等等,我去赶走内里的人。”
“玩,玩,和弟弟玩。”
手里握着一把闪着寒光的砍刀。
卫小歌长叹一口气,顿时当耳旁风了,刚叮咛它别说人话。另有,谁家的驴蹄子能举到嘴边,这类高难度行动,是不是泰初怪了些。
“咦......”
“就在茅寒舍方不远,全村最大的砖瓦房就是我们家的。”长贵怏怏说道,仿佛并不大情愿住到那边。
当然,很多长个心眼,防备那些聪明人,免得被对方杀人掳掠了。
这么小就是个强盗,长大了还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