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半晌,丁原命人取过一件黄金战甲、一件西川红锦百花袍、一顶三叉束紫金冠过来。
在丁原回身入府的时候,丁原千万没想到,楚狂歌一向波澜不惊的眼神中俄然闪现了一丝阴狠,吕布微微一愣,随丁原一起进入了刺史府!
丁原微微一愣,思考半晌道:“西凉董卓,兵强马壮,可谓豪杰否?”
吕布闻言仓猝拜道:“父亲此礼甚厚,奉先倒是受不起!”
吕布见丁原避而不答,也微微一愣,但转又笑道:“如此叨扰父亲了!”
丁原面如土色道:“你要借甚么?”
楚狂歌闻言哈哈大笑,身后走出了一名九尺高的魁巨大汉和一名身穿黄衫的青年男人,吕布微微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但被一个后辈问成如许,丁原的老脸也拉不下来,当即不悦道:“那楚豪杰且说说天下有哪些豪杰!”
楚狂歌见胜利地激愤了丁原,哈哈一笑道:“只要丁大人能和我纵论天下豪杰,鄙人就奉告丁大人狂歌需求的是甚么?”
“楚天狂歌?”丁原微微一愣,喃喃道:“好狂的名字!”此时的名字讲究忠义仁孝德,此人的名字实在过分张狂!
吕布再拜道:“多谢父亲!”
吕布哈哈一笑道:“父亲,楚豪杰更是在万军当中斩下张白骑人头,却有万夫不当之勇!现在朝廷用人之际,父亲何不趁机进京诛杀十常侍,加官进爵?”
楚狂歌眼神闪过一丝阴狠,嘲笑道:“中间项上人头!”
丁原冷哼一声,神采不悦道:“如何个纵论天下法?”
丁原也不熟谙甚么萧阳,只好讪讪道:“那豪杰所说的成霸业者唯有一人,却又指谁?”
楚狂歌微微一笑:“盛名之下,实在难副。外宽内忌,迟早遭擒!”
两人默契地点了点头,房间里响起了楚狂歌对劲的大笑。
吕布和丁原俱是一震,丁原有些为莫非:“奉先吾儿!楚豪杰所言及是,吾儿还是收下这礼品!也是为父一番情意!”
丁原微微一愣道:“吾儿辛苦了,我已备好酒宴,专为吾儿和楚豪杰拂尘洗尘!”
吕布眼神闪过一丝精芒道:“父亲大人何不趁此干番大奇迹?”
一个“人”字还未出口,丁原就感受本身叫不出声来了,他诡异的现本身的头离空中越来越远,而本身仿佛也越来越困,认识越来越恍惚。
“该死的董瘦子,该不是想造反吧?”丁原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