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甚么?”小咕咚跟这个魔头呆在一起,也一向没敢睡着,他睁大眼睛惊问。

回想到这里,童福安浑浊的双眼已是泪水盈眶,多少年来,那一幕无数次在梦里重演,无数次将他从梦中惊醒,当时痛苦,毕生难忘。

净身师拿着一把近似于镰刀一样锋利的弯刀过来,童福安降头侧到一边,闭紧了双眼,跟着一阵剧痛,他收回凄厉的惨叫――

“我问你,我兄弟是不是你们这帮家伙杀掉的?”童福安的眼里透着寒光。

“你们比武过没有?是不是杀了他?”童福安冲动诘问,唾沫星子溅在小咕咚脸上。

“把他手脚绑住。”老头叮咛弟子。

净身的屋子在后院独立的小单间,是用破砖和碎坯垒起来的。“这不是白薯炕吗?”童福安出来后,打量着房间,谨慎问。

“上炕吧。”净身师老头指指炕,说,“谁先来?”

“嗯。”老头面无神采,眼睛看着童福安兄弟,表示他们出来。童福安牵着弟弟,硬着头皮进了屋子。

兄弟两熬过一个月后,终究能下地行走,也成了名符实在的寺人,两人被端木蒙正送进宫里,因为边幅出众,口齿聪明,深得皇后端木云姬欢心,成了端木云姬的亲信。

“没有,我们没有杀他,我们小筑姐姐还差点被他杀了呢。”小咕咚讨厌地把头一偏,答复他。

“快点!”老头催促。因为童福安兄弟没有父母伴同,也没有带来礼品,净身师也就省去了礼节。

“满头白发,模样跟你差未几?”小咕咚故做思考的模样。

童福安硬着头皮爬上炕,双拳紧握,闭上眼睛。童福全不敢目睹哥哥净身,回身流着眼泪跑出了屋子。

“说详细一点!到底如何回事?你们没有杀他,那他厥后那里去了?为甚么他和他带去的人,一向到现在都不见返来?”童福安问。

“你们从西陵来东陵的路上,没有和一个满头白发,模样跟我差未几的公公交过手吗?”童福安厉声问。

“这两人交给你了,好生照顾,他们但是国舅爷选中,要献给皇后娘娘的。”国舅府的下人叮嘱老头,看模样,他就是净身师。

“是!你见过没有?”童福安提着小咕咚,像老鹰抓着一只小鸡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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