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能,我犯下的罪过太大了。”琉火闭上眼睛,没有再和洛波纹说下去的意义。

“遵旨。”

“你为了修炼邪术,固然支出了半生心血,但你双手沾满罪过的鲜-血,也没有做过一件为国为民的功德,以是朕如何能容忍你保存此等邪魅武功!波纹,马上将他武功拔除,并且永久不得修炼!”琉宏景道。

“郡主,你刻苦了,让朕细心看看你。”朝殿之上,皇上的目光一向在洛波纹的脸上,待琉凡将战事禀报结束,他走下玉阶,悄悄握住洛波纹的双手。

童福安听闻此言,神采大变,“不!不要!皇上,主子发誓,主子今后必然忠心耿耿为皇上效力,为太子效力,如有贰心,天打雷劈,求皇上不要废了主子武功!”他狠恶叩首。

“师姐多保重,我会很快归去的。”洛波纹无法答复。既然拜师学艺,又如何能背信弃义,不归师门呢。

而东陵的某处古道上,一个男人正打马奔驰,脸上亦有泪痕,也不知跑了多远,他才停了下来,转头眺望西方,自语道:“无忧,此生来世,只为你一小我等待,对不起,不能在你身边,你要好好保重!”

城楼之上,怔怔地站着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子,难过地眺望着东陵,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竭的流下。

琉火被押下去后,琉凡说道:“童福安的冰火功始终是邪术,儿臣感觉应当废掉他的武功。”

西陵大营里,已是一片喜庆,既是两厢甘心,琉凡便当场做了主张,让向南与小筑在大营里结婚。看着一对璧人结立室属,洛波纹与琉凡沉默对望,他们的将来,仿佛还是是一片苍茫。

“主子不敢!再说,主子的冰火神功有郡主的清闲功禁止,主子哪敢再肆意胡为!求皇上看在主子一辈子为这神功,逃离师门,自宫进宫,支出一辈子心血的份上,不要废了主子武功,那样主子生不如死啊!”童福安想起前尘旧事,痛哭流涕。

“把琉火和童福安押上来!”琉宏景皱眉问。

琉火沉默半响,冷静点头。

“皇上,您先把他打入大牢吧,有些事,待会我再和您渐渐说。”洛波纹说。

琉火暗淡的目光刹时亮了,他昂首看着洛波纹,“真的?”

“父皇,您别忘了,郡主的解药只要儿臣能够获得!”琉孔殷道。

“哼!你别觉得朕不晓得,真正能弄到解药的是他吗?”琉宏景嘲笑,转头瞪着童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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