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姐姐如何跌倒了?柳儿翠儿还不过来扶南王起来?”南宫忆本来倚在软塌上歇息,但是龙青玉一跌倒,从速展开了眼睛,惊呼了一声。

不一会儿柳儿就在角落的箱子里翻出了一块染血的令牌,表面跟龙青玉方才收走的那块儿的确一模一样。龙青玉顿时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听南宫忆就叮咛了翠儿去端水清楚。

“那mm可要去帮手跟父皇讨情!”龙青玉一听,就差欢天喜地的叫起来了,不孤负她压抑了一早晨,今儿又腆着脸来找她,终究比及了她这句话啊!

“哎呀,mm如何感觉那铜牌那么熟谙呢?可就是想不起来那里见过!”南宫忆又摆出一副用力想还想不起来的模样,烦恼地拍了拍头,仿佛健忘甚么了首要的事情。

“但是这块儿?”柳儿适时开口,说着将铜牌递给了南宫忆,“方才奴婢扶南王起来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

“那就费事姐姐了。我坐下歇息会儿。”南宫忆捂着肚子就朝软塌走去了,只是她方才一挪开步子,她站着的原地就呈现了一块红铜的牌子,南宫忆转头看到龙青玉一下就重视到了那块牌子,嘴角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意。

“不过我们可说好了,你要帮我查刺杀我的凶手。”南宫忆话语一转,就又回到了打猎场刺杀的事情了。

水很快端来,当着龙青玉的面就洗洁净递了过来,南宫忆一看,震惊了,“姐姐,如何跟你方才掉出来的那块南王府暗卫令牌一模一样啊?”

“是啊,都怪我,当时昏倒了,竟然连个衣角都没扯下。”南宫忆烦恼,活力的跺了顿脚,不过这一动又牵涉到了腰上的伤口,疼得她直吸寒气。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行动,早就放在衣袖中的一块铜牌变掉了下来。龙青玉本是去扶着南宫忆的,成果铜牌一掉出来,叮当一声吸引了她的重视力,顿时觉得是龙紫梦甚么奥妙权势的调用令牌掉了,恰好给她撞上了。

龙青玉接过铜牌,也没细看,就收到了袖袋里,感受顿时放心了。哼,想要找本王的错处,也不看看本王是谁,行军兵戈的大阵仗都见地过,还怕你们这些小女人的小行动吗?不过嘴上倒是一派感激:“是了,是了!公然是本王府里暗卫变更的令牌,多谢柳儿丫头。不然丢了可就费事大了!”

内心喝彩一声就寻觅声音去找,但是围着南宫忆转了一圈,都没有发明令牌。

龙青玉想到这里,迟迟不肯去那边查抄,一向在边边角角,桌椅下搜索,内心倒是在思虑着该如何推委。俄然面前一亮,龙青玉东张西望地找了半天后,就锁定了那块铜牌,从一处椅子边起家就要走畴昔,不想还没站稳就被椅子脚给绊了一下,整小我就跌倒了,一只手刚好就跌倒了到了铜牌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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