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位仁兄又猛摇了点头,咬了咬牙,似做了个艰巨的决定:“老子要杀了这祸害,免得他留活着上坏老子名声!”说话间,手中的钢刀就向美人直直劈了畴昔。

车夫也是个暴脾气,脸红脖子粗地朝着妇人吼:“他这类祸水,搁那里能藏得住啊?先前他穿男装时的风景,你又不是没瞧见!一帮大女人小媳妇把车堵了个健壮!要不是我的主张,连这里都到不了!”

二当家赞成地看着跳上马车酥饼,“干的好,你叫甚么?”

美人死死拽住衣衿。虽是个男人,但终归文弱,抵不过卤莽男人的力量。挣扎之间,被撕破了领口,模糊暴露那纹在肩头殷红的图纹。

“你的主张,你倒有脸说!”妇人拉过美人被撕破的衣衿,“你看看,你看看,衣服都给撕了!”

实在是太莽撞了!激愤了这一群贼匪,到时候一拥而上,岂是她一人能对付的?

酥饼重重地点了点头,还将来及说甚么,一个锋利的声音就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大汉啐了一口,“又是一帮怂货!”

只见酥饼兄,气定神闲地提着钢刀,看准机会,飞身一跃上了马车,扯了一把车夫的衣衿,顺势夺过缰绳,一甩鞭子,飞奔的马车马上变了行进的方向。

阿谁献宝的部下瞪大了眼睛:“你……你是男人!”说着便要扯开美人的衣衫验看真伪。

柳青青正替这位仁兄可惜间,却听得这位仁兄一声轻叹。

周遭不知是谁抽了一口寒气,真是抽出了她的心声。

好一会儿,撕破美人衣衫的阿谁祸首祸首,终究反应了过来,“他娘的,如果传出去老子撕了男人衣服,干了禽兽事,老子这一世的贤明岂不全没了!”

果然是怕甚么来甚么,这个动机方才在心中一过,这帮人就提刀冲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位仁兄遐想及重新组合说话的才气极其凸起,可惜是入了寨子,成了盗匪,这如果改行写尽是风情月债的话本子,得假造出多少赚人热泪的好故事,平白让世人少了很多茶余饭后的消遣,真真是可惜!

世人冷傲间,美人开口一喝:“放开我!”

是一名身量苗条的女人,穿戴素衣,未施脂粉,不见珠翠,极浅显的一身打扮,却涓滴未掩住周身的艳光。那如同用细笔经心描画出的五官,有着摄民气魄的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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