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归去。”傅流烟的搀扶着娘,渐渐的向着祠堂走去。
傅流烟的眼眸内里闪过一丝刚毅,“如果成果跟孩儿猜的一样,那么雨鸢,不能留了。”
司徒嘉熙的眼神一闪而过骇芒,随即笑了笑,淡淡的说道:“是啊,母后很不测吗?”
“娘。”傅流烟的眼睛内里闪过了一丝欣喜,“好,我早晨来祠堂接娘,孩儿现在让人去给娘清算院子。”
幽冷的声音就像一道魔咒,让斜靠在榻上的妇人陡的展开了双眼,浑身的鉴戒都拉了起来。
“但是,皇上。”福公公的眸子内里闪过了一丝担忧,踌躇了起来。
傅流烟紧紧的握着母亲的手,不再说话,只是收回一声沉重的感喟。
傅流烟的手紧握着段采洁干枯得已经长了皱纹的手,眸子内里呈现了浓浓的心疼,“娘,我只是不想让你再被人欺负,阿谁女人,已经把你逼得退无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