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他怀里钻了出来,眯着眼睛扭头看着四周,暴露了几分惊骇之色,像是为了给本身壮胆,抬头叫喊了一声。
易摆布看了看两边的门,微微点头,有些傲然地说道:“齐大哥说过,擒贼得先擒王,这些个小喽啰多少还是有点用处的,那秃顶就是他们的王了。”
二层楼虽算不上高,不过屋檐上挂了一圈的红色宫灯,楼内也不知点了多少油灯,将整栋楼都照的雪亮,在这挂满灯笼的千罗街上亦是非常显眼。
“但愿你没有骗我。”易看了一眼那秃顶大汉,一掌切在了那小厮的脖子上,直接把他打昏了畴昔。易转头看了徐明远一眼,借着徐明远的遮挡直接把他放到了一张椅子上,低着头,就像个玩累了的赌徒。
崇仁坊里住着很多富商、大官,兜里有银子的不在少数,以是不管是白日黑夜,长胜赌坊里的人都很多,赌红了眼的赌徒可管现在是白日或是黑夜的。
那青衣小厮神采顷刻一白,手僵在身前,嘴唇微微颤抖着,“豪杰饶命。豪杰饶命,我向来没做过好事呢……”
易没有答复,因为他直接脱手了,手一抬,之前顶着那小厮的那把匕首直接飞了出去,穿过两个赌徒身材之间的裂缝,钉在了那秃顶大汉面前半尺间隔的赌桌上,匕首柄还在快速的摇摆着。
既然他们俩是来收账的,易底子没有听那小厮先容的意义,往里走了两步俄然停下,看着那年事和他相仿的青衣小厮问道:“你们这管事的是谁?现在在哪?”
“嗯?”那小厮微微一愣,又是笑着说道:“这位爷,您想玩甚么,固然和小的说,用不着找魏老迈的吧。”目光在易腰间的短刀上扫过,今后退了一步。明显已经是有些警省了。
“你的小狼钻出来了。”徐明远指了指易的胸前,看着别的方向轻声说道。
易正了正腰间的短刀,昂首看了一眼那被灯火映的非常刺眼的金字招牌,深吸了一口气,抢先向着赌坊里走去。
另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青人,腰间悬着一把银色的长刀,边幅浅显,只是长了双三角眼,平增了几分鄙陋。正全神灌输地盯着那摇色子的小厮手里的玄色小盅,目光不时扫过桌上那堆数量很多的银子。
徐明远看了一眼那秃顶长得五大三粗,脑袋上另有道狰狞的疤痕,,披着貂裘大衣,毛色有些杂,一身戾气,一看便知部下感染了很多血。
易低头看了一眼被四周的喧哗声吵醒,正扒着易的衣服想要探出脑袋来的小雪狼,面色微变,一把把它重新塞了归去,现在实在不太合适它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