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见白墨楼看过来，也是笑着点了点头。
徐明远笑着点了点头道：“小白自有傲骨，也确有傲的本钱，不过待人还是不错的。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吧，等这辩论结束以后再找他。”
在他身边坐着个穿戴青色国子监院服的国字脸青年，脑袋有些大，身材有些肥胖，脸上神采有些庄严，轻声和宁安志说着话，不时看向白墨楼。
方亭延有着长安四大才子之名，天然是有很多人能认出来他，见他和徐明远等三人搭话，也是纷繁猜想起三人的身份来。
徐明远之前底子没有打仗过科举和宦海上的事情。也无人提点，天然是不清楚此中门道，经李牧这么一提点。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是摇了点头道：“这台上的都是些名声显赫之人。我一个知名小卒下台去，怕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吧。”
台上之人皆是器宇不凡之辈，非论锦衣、冬衣，自有其精气神，一人独坐一蒲团，或正襟端坐，或悠然得意。
石台在四个角都有石阶，徐明远和方亭延前后下台，坐在了最后两个蒲团上，也是引发了很多人的侧目，台上的很多人亦是向这边看来。
至于其他的人，除了国子监六大书院的青年才俊，剩下的根基上是各道各大书院中的佼佼者，皆是名声在外之辈。
白墨楼独挑六大书院。如果能够在这里赛过他，岂不是让他之前的统统作为变成本身的烘托。
李牧顿了顿，指了指台上那排和台下那几排人。压了压声音持续道：“如果在这辩论上崭露头角，被那些人看上了，就算到时候只是得了个同进士的出身，一样能顺风顺水的往上爬。”
台下的世人亦是在议论着台上之人，皆是赫赫驰名之辈，比方长安四大才子之一的宁安志就坐在中心的位置，一身蓝色锦衣，面貌漂亮，嘴角挂笑，大夏季的手中还握着一把玉扇，也不翻开，悄悄敲动手掌。
听那些人的话，这国字脸青年应当是太学院的门生，名叫百里瑜，是这一届太学院的榜首，白墨楼独挑太学院的时候刚巧不在长安。
至于徐明远就有些陌生了，世人相互议论着，倒是没人晓得他的秘闻。不过见他和方亭延一齐下台来，也是在内心对他高看了几分。
徐明远目光在台上一扫，已是看到了独坐在西北角的白墨楼，一袭白衣胜雪，气定神宁，端坐而不显拘束，神采冷若青霜，和他们刚幸亏对角之上。
“你不筹算上去？”李牧看着徐明远，有些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