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报酬礼部尚书曹大人。”方亭延轻声给徐明远先容道。
三十年前,陇右道兵变,安西四镇被围三个月,城内饿死者不知多少,若非大宛铁骑连日奔袭,解了安西四镇之围,恐怕现在的陇右道已经是落到了吐蕃的手里。
固然场下大多数人并不晓得这曹大人的身份,不过看他能够与祭酒大人同坐,又穿戴三品以上方能穿戴的紫色官袍,天然是清楚他的身份高贵。
白墨楼略一拱手,脸上涓滴不见宽裕之色,朗声应道:“若至心凭借大宛,又岂会轻启祸端,视我大宛之民如羊羔?若搏斗我大宛之民而不施惩戒,岂不寒了民气,壮了诸夷之胆。敢问大人,这是否便是大宛之礼义?礼义便是任人宰割而不还手?”
相较于之前世人的辩论,白墨楼此辩显得有些沉闷,没有喝采之人,听到前面,连闲谈之人都鲜有。
白墨楼掷地有声,声若洪钟,神采冷若冰霜,看着那老先生,略显讽刺,目光扫过台下已经有些温馨下来的世人,更是如同俯视。
白墨楼以诸夷乱华为主,层次清楚地将大宛三百年来,诸夷兵变,和来犯的记录讲了一遍,大宛在这三百年来又是以有多少百姓和士卒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