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远和易径直回了齐府,易站在门口,手里拿着那几样东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就是迈不开脚进门。
齐月茹拿起那枝碧玉簪,细细看着上面刻着的清秀牡丹,往头上比划了一下,看模样非常喜好。
吃完饭,天气已黑,徐明远换了身衣裳,把那本帐本和一千多两银子拿了,坐着马车跟着易去了一趟云台司。银子是这段时候受的帐的非常一的抽成。
徐明远微微点头,向着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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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两次经历,徐明远对这座暗淡的屋子倒是少了些压迫感,对阿谁瞎了一只眼的白叟,也是没有本来那般警戒了。
徐明远就当真听着,不时问一两句本身的迷惑,听完以后就清楚了很多东西。
早晨徐明远留易用饭,亲身下厨烧了一锅红烧鹿肉,引得了满桌奖饰,就连齐月茹都食欲大开,多吃了小半碗米饭。
徐明远微微点头,没有再问,这襄王的手腕确切不是亦媱公主可比的。但是堂堂襄王,和一个手握兵权的节度使相聚,并且是在大皇子方才遇刺的环境之下,他就不怕引发天子陛下的猜忌吗?
“有银子没处砸,人生真是孤单啊……”李牧上了马车,冲着徐明远和易挥了挥手,钻进了车厢。
最后还是徐明远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他进了府,直接拉到了客堂里。齐月茹正拿着一本书,坐在客堂的椅子上,有些讶异地看着被徐明远拉出去,另有些扭捏的易。
“明白日逛青楼,这不太好吧?”李牧面露难色,不过一会又是换上了一副凛然之色,大有慷慨就义之势道:“罢了,本日我就舍命陪君子一回了。”
陈乔问了几句徐明远关于收账的事情,却也没有穷究,只是讲了一些他和易没有做到位的处所,奉告他下次应当重视甚么。
他就像一个夫子普通,将徐明远行事上的弊端一一指出,然后让他本身深思,下次再碰到之时,该当如何去做。
李牧顺着徐明远的目光转头看了一眼,用手肘悄悄撞了一下徐明远,勾着易的肩膀向前走去。
有易帮手,一只鹿很快就被清理好了,明天赋下雪,气候这般酷寒,以是用不着担忧肉质坏了。
“那人是?”徐明远等人阔别了东风楼,徐明远才是轻声问道。
“襄王曾在梁节度府上住过一段日子,两人之间豪情颇深,这不是甚么奥妙。”像是看出徐明远的不解,李牧又是轻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