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要三人,便是加上李牧的车夫和卫佟,也不过无人,决计是凑不敷人数了局的,实在也就是过来看热烈的。
四周可闻马蹄声,另有那击出一个好球以后,不时响起的喝彩声。
之前李牧所说的那些处所,多是些寺庙道观之类的,远的处所又懒得去了,以是徐明远才会选了击鞠场。
徐明远等人下了马车,向着木栏空出的那处大门走去,木栏外停了很多马车,拉车的多是神俊的好马,一看便是富朱紫野生的。
不过家中所辟园地,多为小场,而宣阳坊辟三分之一的坊地做击鞠场,大大小小有十数处园地。
“得了吧,这大过年的才无聊,那些个公子哥,哪个耐得住孤单的,趁着老子四周插手宴席,还不趁机跑出来闲逛。”李牧翻了个白眼道。
那中年男人听李牧直呼蓝先武的名字,又问蓝月婵在否,已经是鉴定李牧的身份定然不再蓝先武兄妹之下,当下便是更加恭敬了几分,笑着应道:“蓝蜜斯在击鞠场但是巾帼不让须眉的,本日也来了,现在估计在场上呢。”
中年男人躬身退下,三人持续向前走去,在矮墙前停了下来。
那中年男人领着三人往里走了一段很长的路,一边殷勤地给世人讲授着一起上走过的那些个击鞠场里的是甚么人,
“你不必担忧,我们就是闲来无事看看罢了,这看击鞠可不就得看打得好的嘛。”李牧晓得他在想甚么,手一抬,一颗银锭向着那中年男人丢去,笑着说道。
一帮是以蓝先武为首的,七位身着斑斓窄袖袍的世家公子,有几个还是前次在长安门口拦他和李牧的,而那穿戴一身蓝色男装的蓝月婵,也是握着一根偃月形球杖。
场边还站着十数人,有男有女,正大声鼓励着场上之人。
“你这击鞠场里可有没有甚么短长人物在击鞠的?”李牧看着那中年人问道。
“前边就是蓝公子他们的场子了。”中年男人指着前面的矮墙笑着说道。
李牧看了一眼,点了点头抬了抬手道:“好,你下去吧。”
“好,那就去看看蓝先武他们的。”李牧转头冲着徐明远和白墨楼点了点头,抢先跟着那中年男人向前走去。
那中年男人应当是击鞠场的小厮,固然有些年纪了,倒也夺目,见李牧招手,立马笑着快步走上前来,微微躬身道:“三位爷,有甚么叮咛?”
“阿谁就是姓崔那小子了。”李牧有些玩味地看着阿谁穿戴绿袍的青年,笑了笑道:“没想到这两伙人碰到了一起,倒是让我们捡了场热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