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清怡正小口吃着面条,这冰脸味美又爽口,很合她胃口,不过听了柳三娘的话,不由一噎,神采一红,捂着嘴咳嗽了起来。
夏天吃一碗冰脸可谓是一件极爽的事情,特别是柳三娘做的,那但是麻、辣、咸、甜,香五味兼备,清风凉口。
“你呀,从小就鬼机警,不过这才进书院就筹算要科考了,也太焦急了吧。”柳三娘摇了点头数落道。
小玲玲被徐明远的声音惊到,小脸一红,赶紧点头道:“玲玲没想甚么呢。”
柳三娘听此,轻叹了口气,有些怜悯地看着徐明远。
这时坐在其他桌上的人也是对着刘姓墨客指指导点,世人对他常日言行皆是看不惯,此时天然不会给他留面子。
没等徐明远出声,小玲玲便是开口说道:“娘,你的面条可下了好一会了。”
柳三娘慢悠悠的拾起那几个通宝,有些对劲地说道:“就他那点道行,两句话就能噎死他。少他一个客人算甚么,我们店里可向来不缺客人,但咱不能让人家小瞧了,我这大话都放出去了,你可得给我考个状元返来。”
柳三娘将手里的面条全丢锅里,把锅盖盖上,看着拎着蔬果的徐明远有些抱怨道:“跟婶还这么客气干吗,你和道长在山上啥都没有,这些都是大伙给你的,你都带归去吧,婶这啥都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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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姓墨客这般激愤,柳三娘倒是面色稳定,似笑非笑地说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是不懂甚么贤人之言,却也晓得甚么是耻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几十岁的人还要家中老父老母扶养,举手之劳而不肯帮衬邻里,难不成这便是是书中圣贤所授?”
刘姓墨客见世人都站在柳三娘那边,口舌又是辩不过她,神采愈发涨红,把手中筷子往桌上一拍,扭头便走,便走还边说道:“牙尖口利之辈,等我落第,定要让你们都雅。”
徐明远点了点头,笑着在剩下的那张桌子坐下,有些对劲地说道:“可不就是崇州书院嘛。”
路旁有个小面摊,固然只是用茅草简易搭建的,但也除了上面的处所,还摆了四张方桌,比起那些坐在小凳或是直接席地而坐的小摊贩还是好了很多。
没等徐明远回话,柳三娘已是斜眼看着那刘姓墨客,嗤笑道:“我们明远才十八,就凭他那机警劲,落第还不是信手捏来的事。我看呐,是有些人自个没这个本领,却愣是要装狷介,怕是七老八十了还得感慨天道不公,机遇未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