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请喝酒,可没有不喝的事理。”白墨楼笑着应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徐明远又问道:“不知姚大人北线统帅如何安排?”
“你若死了,秋水女人可不得独守空房对月孤饮了,那可大为不美了。”徐明远摆了摆手道。
徐明远伸手接住,松开手一看,细致白玉的正中心刻着一个云字,这块令牌和云机令鲜明是一对的,出自同一块玉,刻地普通无二。
“我筹算让白墨楼为北线前锋将。”姚元之没有说主帅,倒是说了前锋将,而人选竟是白墨楼。
徐明远和那青年并排而站,看着不远处已经落光叶子的树,笑道:“借使忠武换文正,值不值当?”
“当年徐先生大义,千骑走西北,扶大宛之将倾。本日大宛再陷危局,望徐大人能极力而行。”姚元之亦是起家,对着徐明远深深一拜道。
“姚大人公然慧眼识珠。”徐明远笑着说道,站起家来。
王知远被徐明远制住喉咙,满身内力被压抑的不能变更分毫,面色青白瓜代,说不出话来,目光倒是格外狂躁和恶毒。
徐明远看着劈面走来的王知远,眼睛微微眯起,俄然一步冲出,身形一闪已是呈现在王知远的身前,右手迅疾探出,竟是穿过了王知远勉强用剑指画出的太极,直接掐在了他的脖子上,撞在了他身后的院墙,一向穿透了三重墙才停了下来。
“五成。”徐明远伸出五个手指,又是接着说道:“襄王不死我死,二皇子不死我也没体例。”
姚元之深深看了徐明远一眼,把手里的纸重新放回到桌上,声音微沉道:“杀襄王和二皇子,有几成掌控?”
前次刘少群登皇城,王知远还是一头乌黑头发,本日竟已然须发全白,看来武当山经此灾害,王知远还是接受了不小的打击。
上官雨亭亦是拱了拱手,笑而不语。
徐明远开门向外走去,绕过两处长廊,看了一眼不远处一身蓝白对襟长衫的青年,走了畴昔。
白墨楼洒然一笑,不太在乎道:“要死也没那么轻易的。”
徐明远看着被他用手悬空按在墙上的王知远,嘲笑道:“王知近是我杀的,武当山也是我踹下神坛的,老乌龟是我媳妇杀的,王知远,你是不是很想杀我?”
“好好活着。”徐明远拍了拍白墨楼的肩膀说道。
“吐蕃地广人稀,易守难攻,北黎更是茫茫一片草原,千军万马也难寻。如果这不是那几位的一场一场游戏,或许就是另一番风景了。”徐明远沉默了一会,有些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