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蜜斯一坐就是一整天,岸上风景虽好,可寒气也大,谨慎得了风寒。”李婆子笑着给清儿倒了杯热茶。
悄悄得听李婆子显摆着二蜜斯如何如何的八卦,清儿脑筋却在不断得飞转。对过往的影象,她半点也没有,当着李婆子的面,她却掩示得极好。
清儿回眸盯着李婆子,从她的神采中,不难猜想出她心中所想。清儿懒得同她解释,只是冲着她一笑,任由她猜想。
“不知戴德?”清儿笑了,“把人毒到痴傻,送到苦寒之地……还妄图着让我戴德?”清儿白了李婆子一眼。
李婆子眼神一闪,自以为挖到清儿的痛脚,愈发得穷追猛打。“那勤王多大年纪?”在她的臆想当中,肯娶一个残花败柳的王爷,多数是个即将朽木的老头儿。
她口中的二蜜斯,应当是她的mm!多数是同父异的mm!
一想到面前高高在上的大蜜斯,曾经在浩繁男人身下嗟叹承欢,李婆子嘴角的笑容里掩示不住的不屑轻视。“大蜜斯究竟碰到了甚么样的朱紫,竟能逃到赤焰,竟还成了王妃?该是如何的奇遇?”
吱吜一声,这几日一向往她嘴里灌药的婆子端着饭菜走了出去。冷冷地瞄了她一眼,将饭菜放到桌上,便立在她床边,俯视着躺在床上的清儿。
清儿接过丝帕,掩住了她绝世的容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要怪只能怪大蜜斯太爱出头,嫁予何人不好,恰好要嫁给赤焰王族?”李婆子轻哼一声,“想当妆夫人一时心软,不忍取你性命,想着让你在海城度过此生。没想到你逃脱后,不知戴德,不知躲藏,竟然还大模大样的在赤焰当起了勤王妃?真是不知死活! ”
模糊记得大宋太子是娶了传说中的海棠女,莫非二蜜斯就是传说中的金海棠?
李婆子只会偶尔检察两眼,她倒但愿她能投河他杀,倒免得脏了自家夫人的手。身为夫人的亲信,她虽故意替夫人行事,可遐想到当年静月庵主持的了局,心底忍不住冒出砭骨的寒意。虽说除了她功绩大大,可为了本身和后代的安然,李婆子忙抹去心头的妄图。
浑浑噩噩中,清儿也不记得过了几日。待她真正复苏时,发明她躺在一张床上,气候暗淡,屋内只点了盏油灯。借着微小的灯光,她细细打量四周。屋子不大,除了一张床,就只剩下一张四方桌和四张长条凳。安插得简朴,倒还算整齐,看着应当是一间客房。
她被挟持,翻过戈壁,入了宋境,坐船赶往洛阳已近月余。自入了宋境,他们对她的把守松弛了很多。上了船以后,更是放她随便在船上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