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王爷?”清儿猜想,可他神采安静。“王子?”还不对,“总不会是天子吧?”
“同父异母的兄长!”北辰昊海轻叹着说道。
虽知清儿聪明,却没想到她一点就透,踌躇半晌,他还决定实话实说。“晓得我姓北辰的,除了府上的几个亲信,就只要你……在赤焰国,北辰是国姓!”
互述衷肠的二人,密切相拥着躺在床上,仿佛有说不完得话,直到天涯暴露青白,才迷含混糊得睡去……
“早在三年前,皇兄就筹算规复我的本姓……不过我曾对着史大族长发誓,不替他们父女报仇,就永不规复王姓。现在大仇得报,估计就在这几日,皇兄这几日便会颁旨封王。”北辰昊海脸上未见半分高兴,如有能够,他宁肯一辈子行商或是牧马放羊。可他已无退路,若他不奋力向前,那跟从他的人都会被贤王所害……
他摇了点头,“独眼儿供出得是贤王的一个部下,再则空口无凭,如何能科罪!以一个马匪的供词?即使能做证,最多能拉上阿谁部下,贤王却毫发未伤!”
“只是哑忍,岂不太便宜他了?”以牙还牙,是最根基得。
“此次给徐家保护,怕是来探路的吧?”北辰昊海可没健忘清儿支着耳朵听旁人行商的墙角儿,“也想本身组商队走商,赚银子?”
“开!不开如何赚银子?”他现在只在财力上占些上风,不管如何他都不会放弃。“石家商队里个个都是技艺高强,一旦封王,便会本身的封地。封地里能够建立本身的保护军……”
他那里会让她遁藏,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四目相对时,都读懂了相互的情。“清儿,能具有你,北辰昊海此生无憾。”
“唉……”听着他的境遇,清儿忍不住悄悄地感喟。没想到常日里鲜敞亮丽的他,也是个苦出身。“独眼儿就逮,会不会招出贤王?”
清儿被从天而降的馅饼砸懵了,“你的石记不开了?”
“你我虽有伉俪之实,却无伉俪之名!常言道,聘则为妻奔为妾!可我李清儿宁肯毕生为嫁,也毫不会为人姬妾。”清儿神情寂然,清澈的眼眸盯着他。
“仇最多也就报了一半,独眼儿身后必有主使。不然马匪为何要劫夺静怡,不求财,只求色?获咎赤焰国第一部族实为不智!”北辰昊海内心已经有了思疑的目标,只是他还需求更多的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