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云梓焱回应,兰花便拍拍他的肩,“云公子,有空还是揣摩揣摩过两日我爸过来,你如何跟他白叟家交代在我这蹭饭蹭睡,顺带把他闺女也给坑蒙诱骗到手了。”
“情已定,信物也送了,我吃下的肉别说想抢,眼馋也不可。”云魔神意气风发,“至于老丈人,像我如许德才兼备,文武双全的准半子,他白叟家怎会不对劲,不成能不对劲。”
布晓凛轻声地向云梓焱先容:“师祖,这女人便是回春堂这一代的传人,也是这里主事的人。”
李珍儿出去的时候一样愣了下。明天这两拨客人都让她有点说不出来的不测。
“这是我云家家传的红玉,危急之时,只要你将你的异能量输入此中,甩手一掷,周遭十米以内,不管人畜树木,将一焚而尽,寸草不生。”唯有云家男人认定的女人,才有资格具有这属于雷炎山独一无二的玉质。
卖力接待的回春堂弟子明显对布晓凛不陌生,恭敬地行了礼便退于一侧。
云梓焱懒洋洋地躺靠在沙发上,清潺醇厚的声音悠然得意,“闲看云卷云舒,静听雨落雨停,执手余温,纵浮沉桑田,韶华易逝,亦是光阴留香,醉饮流年。”顿了顿,“可惜,可惜了,美人在怀,却无酒香扑鼻。”
美人,一个无可抉剔的美人!她翘着腿文雅地侧坐着,红色的大波浪长发披垂到腰际,一丝一缕都让人感遭到她的*和豪情。侧着的脸庞如同一幅极致唯美的油画,稠密的长睫毛、即便侧着望去,也能感遭到她眼角眉梢处动听的风情。身材的浮凸有致会让你的心也为之起伏不止。这个女人野性,火辣,激起的不是男人的庇护欲,而是征服欲。
兰花将红玉紧紧握在手中,心中甜滋滋想着的是云梓焱说的家传二字。她的声音很轻很低,仿如果本身为本身承诺,“这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我如何舍得用上它。”
链子的末端是一枚精美至极的坠子,一朵三瓣兰花,莹红色的玉质,在花瓣的顶端晕染着淡淡的红色。兰花轻柔地用手掌托起,只见那花蕊处刻着一个小小却清楚的古文“蘭”字,而那三片花瓣的末端,各有三个“火”字,组合起来,便是云梓焱的“焱”字。
一旁的女人明显不是东华国人,身上的气味固然晦涩,但却让李珍儿有点汗毛竖起一阵惊慌。而另一旁则是老熟客,只是烈火宗的宗主和长老,另有那向来吊儿郎当的布江里,怎会如此“灵巧”地以一个浅显男报酬中间,一边逛着还一边几次点头,那神情,比小门生听教员讲课还要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