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抓这两人,就没有发明别人的踪迹?”
曾谢苦笑了一下,面上的刀疤便在此时显得格外的刺目。“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跟着曾谢绕过几个廊道,走到他的房间,把门合上。
大哥口中老是挂着的上头之人到底是甚么人?
曾惊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模样,懒惰的问道。“甚么事。”
曾谢本想要伸手去端那茶盏,他右手伤了一个多月,刚开端的时候,他还不风俗用左手,现在倒是适应了很多。
曾谢摆了摆手,“没事了,舟车劳累,你先下去歇息罢。”
如果搁常日里的曾谢,他会大声呵叱彭木,说这里有甚么不好说话的。
现在看到他这幅诸事不睬会的模样,曾谢眉头一皱,脾气再好也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