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叫了一声。 楼下有间茶馆,那不是喝茶的处所,那是打麻将的处所,我很快就找到了正在尽力砌长城妈妈。她穿戴大红的寝衣睡裤,正在聚神会神地看着面前的牌。 我从放工后就挨揍,然后一起到了这里,固然表情不好,但肚子倒是饿得早就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