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我就不信我下不过他,不可,再来,谁怕谁。”王三炮老爷子犯了浑劲儿,非要赢上一场才肯罢休。老槐树底下,一片热烈。
狗儿媳妇扫了世人一眼,对劲的笑了,这才说道:“前天啊,我家小姑子返来看我婆婆,和我们说,王副县长被判了刑,他老婆便开端不循分起来,正在闹仳离呢,你看看,这叫甚么事儿啊,怪不得老话说‘伉俪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呢,公然不假啊。我们乡间,哪个不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敢仳离,早就被唾沫星子淹死了。”说完,啧啧的感慨了几句,其他几人听了,也都暴露了不成思议的神采。狗儿媳妇见状,倒是更加对劲了。
“如何不晓得,李村长不是去镇里开会时,就带返来这个动静了吗。被判了十年哩!这也是他罪有应得。”说完狠狠的啐了一口,然后翻了一眼狗儿媳妇道:“难不成你还要和我重新说一遍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