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明闻听石道一提到了玉霄观,却也是恍然大悟,抚掌笑道:“还是石兄聪明,一语道破天机,刚才我倒是苦思半日,也没有想到这点。你这一说,我方才贯穿。
言罢,转过身来,谓玄正老道:“玄正道兄,不是石兄所言可失实否?”
桐柏山,山明水秀,古来共谈。岑岭入云,清流见底,山间石壁,五色交辉,青林翠竹,四时具有。此时夕日欲颓,沉鳞竟跃,山谷中,猿鸟乱啼。
桐柏观后院,是观内几个修为高深的老羽士的清修之所,常日里没有事情的时候,除了青岩,青峰等几个亲传弟子外。小羽士们甚少来到后院,是以倒是清净的很。小院中,奇花异卉,玉树流光,当真是竹径通幽处,丹房花木深。
玄正笑道:“可不恰是,前几日得遇那位前辈,是以趁着这十年一次的玄门法会之际,请前辈指导一二,如果我等修为果有寸进,也不枉你我数十年如一日的山中苦修。”
石道一听得云里雾里,便干脆出了丹房,亲身去看一看前来桐柏观的到底是那边高人。
玄正老道便把刚才与张玄明所言又复述了一遍。
狂心散解江潮上,绕指清风是旧寻。
桐柏观后山之上,林木萧萧,离离蔚蔚,三个筑基修士望着山间垂垂升腾的云岚雾霭,倒是心潮起伏。远处江水横流,奔腾澎湃,桐柏观正殿中,钟鸣鼓响,道韵氤氲。
张玄明一见是石道一踏岩而来,不由笑道:“却本来是石道友,上一次于东海崂山凝真观一会。还是十年前,不想此一番桐柏观相聚,道友仍然是风采还是。”
小羽士青峰固然晓得墨非是连自家教员都要恭敬对待的高人,但是对其来源却也只是一知半解,一时之间那里说的清楚。
不过有一件事,便是各派前辈祖师都难以定论,那就是玉霄观在众仙飞升以后,便消逝无踪,露台山周边各派传承也曾调派弟子查访,倒是毫无消息,便是当时髦活着的散仙大能也是一头雾水。
当时,青峰言说有前辈来访,玄正老道便仓促拜别,倒是一去不返,石道一心中迷惑,便扣问正在与自家徒儿白羽闲话的青峰。
石道一不由笑道:“好你个张玄明。我们老友相聚,你弄甚么酸文假醋,平白的坏了氛围。”说罢倒是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