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对我等来讲便是难以超越,何故能破丹成婴?”
石道一听陈崇玄言语戚戚,心中有些不忍,刚要出声安抚,俄然发觉道一阵激烈的法力颠簸,在这桐柏观后院当中伸展开来。
这个老羽士环顾了一番四周,感慨道:“上一次凝真观众道云集。仿佛还是昨日,却不想十载工夫悠悠而过,公然是白驹过隙,时不我待。不知十年后再相聚会之时,老道是否还能赶得上。”
一个皱纹堆累,老态龙钟,看上去衰老非常的老羽士。坐在上首,身后站着几个年青的小道童。
一时候,桐柏观中调集了玄门三山五岳、各门各派的筑基修士。能够说,当今之世道家大部分有道之士尽皆会聚此地。
桐柏观的后院丹房以内,皆是前来赴会的各派高人。便是欢迎普通香客的馆舍也是被各个宫观的弟子住满。一时之间,全部桐柏观盛况云集。
老羽士陈崇玄毕竟修道百余年,最后的震惊过后,很快就平复本身的情感,轻声道:“但愿能如此,也是玄门之幸事,想我修道百余载,能在有生之年一睹元婴之风采,倒也不枉此生。”
言罢,倒是唏嘘不已。这位老羽士倒是武当金鼎的老观主陈崇玄,时年136岁,修为倒是不甚高,只要筑基初期的境地,倒是德高望重。在玄门各派中名誉甚隆。
石道一闻听,也是心有戚戚,正要开言安慰。却听陈崇玄复又言道:“石道兄,往次集会都会见到张玄明这个故乡伙,为何此番我都来了这么好久,都不见他到来。想来他就是露台本地人,当不至于晚我等而后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