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能让褚易安主动找上门问罪,必然要先发制人抛清了怀疑才行,却浑然不知本身此举于褚易安而言不过就是个跳梁小丑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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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萝目瞪口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讶然道,“就为这个?”
曾管家悄悄提了口气,微皱了眉头:“他在算计南华边疆的军权?”
“父亲比来事忙,就不必烦他了。”褚浔阳道,拍了拍裙子起家,“先压着吧,转头我会好好给她长长记性,让她晓得,别人家内院的事情是不能随便伸手出来的。”
那一次褚灵韵遇险底子就是她自找,如果不是她存了害人的心机在前,不跑到那边疆之地瞎折腾也就不会出事,如何想都不能把那件事见怪到别人身上。
“是!”青萝道,“给大郡马纳妾本是平国公夫人的筹算,大郡主嫁畴昔两年肚子都一向没有动静,国公夫人便按耐不住了。”
青萝一惊,不成思议道:“当时那事儿固然是郡主的手笔,但是做的隐蔽,您和郡王爷又没有亲身露面,她怎会思疑到我们身上?”
彼时褚易安正和曾管家在会商公事,内里守门的陆元排闼出去禀报,“殿下,侧妃娘娘跪在院子外头,说是她治家不严,让人误传了闲话出去折损郡主的名声,特来向您请罪。”
“褚灵韵?”褚浔阳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她倒是好本领,都把手伸到我东宫的内院来了,看来是我前次给她的经验还不敷深切?”
而彼时的锦画堂里,出去刺探动静的青萝也返来了。
褚琪枫的才气没有人思疑,皇长孙是个干才,一向以来褚易安都是将褚琪枫作为交班人来培养的。
“娘娘这是要去哪儿?”身边亲信桂嬷嬷从速上前搀扶。
褚灵韵是个节制欲极强的女人,再被皇后惯着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在外人看来毫无逻辑的事,到了她那边也都不奇特了。
“安乐郡主不是大郡主,按理说不该会做这么没脑筋的事的。”青萝不解。
谈起闲事,褚易安的神采也是微微一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冷硬刚毅道:“琪枫的性子我是晓得的,心机手腕样样都是拔尖儿的,他对付的来。老二比来是更加的有恃无恐了,我之前所料不错,母后寿宴要大办的事情就是出自他手。”
“就为这个!”褚浔阳,语气笃定,“从某种意义上讲,那女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这些年被皇后宠的是更加不晓得天高地厚了,竟然连我们东宫内院的主张都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