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萝道,“给大郡马纳妾本是平国公夫人的筹算,大郡主嫁畴昔两年肚子都一向没有动静,国公夫人便按耐不住了。”
褚灵韵是个节制欲极强的女人,再被皇后惯着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性子,在外人看来毫无逻辑的事,到了她那边也都不奇特了。
“父亲比来事忙,就不必烦他了。”褚浔阳道,拍了拍裙子起家,“先压着吧,转头我会好好给她长长记性,让她晓得,别人家内院的事情是不能随便伸手出来的。”
回禀完闲事,曾管家就退了出去。
“她那哪是没脑筋,清楚就是为着前些天芦苇荡里的事情记恨上我们了。”褚浔阳莞尔。
话虽如此,不过接下来褚浔阳也无甚行动,反而是三日以后街头巷尾开端不晓得从那里飘出来一片流言,说是浔阳郡主恃宠而骄在东宫以内作威作福,不敬侧妃在先,又越俎代庖脱手惩罚庶母。
“褚灵韵?”褚浔阳闻言,忍不住轻笑一声,“她倒是好本领,都把手伸到我东宫的内院来了,看来是我前次给她的经验还不敷深切?”
那一次褚灵韵遇险底子就是她自找,如果不是她存了害人的心机在前,不跑到那边疆之地瞎折腾也就不会出事,如何想都不能把那件事见怪到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