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兵权一事,非同小可,您看西越国主把这么大笔的兵权交到浔阳公主手上,会不会只是个幌子,他——该不会是要借浔阳公主的手,对我们朝廷有甚么诡计的吧?”那信使思来想去,还是感觉此事蹊跷。
何况当初风连晟在楚州疆场上得胜,全都是拜褚浔阳所赐,再有他当时好死不死的掳劫了褚浔阳的事——
“本宫昨晚获得的密报,西越国主给了阿谁丫头二十万的楚州兵权做嫁奁,兵权一事非同小可,何况还是在我们南华朝廷的紧边儿上。”陈皇后道,提起这事儿,就更是内心堵得慌,神采也就更加丢脸了几分道:“手里有了兵权,现在看来,这个丫头倒是成了铁板一块了,今后打不得骂不得,还得要好好的供着。这会子老四和良妃保不准也打着一样的主张。我们和荣家的干系不比他们,这事情不得不早作筹算,万不能叫他们捷足先登了。”
这两人之间,就算称不上死仇家,但是想要化兵戈为财宝的机遇仿佛也不大。
“不晓得!”思忖半天,最后风乾也只是一筹莫展的点头,想了一想,他又回过神来问道:“现在这个动静父皇和老三那边都晓得了吗?”
现在就算他们不主动去招惹褚浔阳,却也难保对方就会和他们不计前嫌。
褚浔阳的存在,就只能是一片谁也不能去碰的逆鳞,碰了她,就是碰了全部西越一国。
“迎亲步队那边正式的折子必定还没到,但陛下和太子殿下那边最迟明天一早也该获得动静了吧!”那信使回道。
更别提褚浔阳这么一个指定和他们不是一条心的外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