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远航在他劈面坐下来,“你竟然不是把我直接送警局,还让我这么大风雅方的踏入你家,奉为上宾,我是不是应当感激我姐?”
他的话音刚落,门口紧接着传来一个轻柔的声音:“我也想晓得,到底是不是?”
“你是该要感激她的。”范仲南之前于脸上轻松的神采已经不见了,换上了他在面对仇敌时的冷峻与阴狠。
她走到他身边,双手揪着他的衬衫,微昂首就看到他转动的喉结,空出一只手,软软的指头摩挲着它,却让它滚得更快了――
“等不到天亮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找我谈天,除了你大抵没有第二小我了。”
“我另有大把时候等你再长大。”
“你爱她?”江远航嘴角勾起笑问道。
范仲南悄悄望着他,“你感觉是我做的?这么做对我有甚么好处?”
如果他不是江心朵的弟弟,底子没有机遇站在他面前说话,敢算计他的人了局就跟谢亚丽母女一样。
闻言,他伸手把睡袍褪了下来,将全部温热的躯体紧紧地包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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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想要走,江心朵也从沙发上站起来,叫住了他:“范仲南――”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江家有把你姐当作一回事吗?”范仲南嘲笑着反问,“他们把她当作有价物品嫁给我,在你父亲接管这个好处互换的婚姻后,你姐就已经没有需求再为你们江家做甚么,她不再欠你们甚么,也就没有需求晓得那些事情,因为已经与她无关。说到我没把你们江产业一回事,你感觉没有我,你现在另有机遇在面前来诘责这些事情?”
“当年就算我奉告你,你又能如何?”这些年,他可向来没有放过他们,可惜,仍旧是被她们躲了五年。
只是,只要能达到目标再下三流又如何呢?
“是。我晓得是她们。她们是想毁了我然后把我们江家的财产全都支出囊中。可惜,他们没胜利。”说到这里,江远航情感有些冲动,“但是,在他们想要毁了我之前,他们已经在一点一滴地算计我江家的财产。我爸爸倾尽统统资金投入的澳洲地盘开辟案的失利,莫非不是范博文跟谢亚丽联手干的吗?我爸爸赔的那笔钱进了谁的口袋?”
“她睡了。”
他抓住她的手,“别玩火,先帮我脱衣服。”男人的声音刹时低了好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