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拓又笑了一声,在凌子桐发飙之前,从速解释:“桐桐,哥哥禁止你咬手指,另有效衣袖擦眼,那是因为哥哥手指跟衣袖都脏呢,桐桐含着哥哥手指的时候就没发觉嘴里咸咸的?”
凌子拓笑了笑,说:“当然。”
凌子拓收回视野,摸索着自家宝贝的长发,点头:“没事,哥哥就是太打动了。”
赖军重重摔落在地上,他手中的枪落在凌子桐的脚边。
赖军听得明白,有些绝望,又感觉光荣。
那么,不管是施暴者,还是见死不救者,那都是有罪的。
想到本身竟然还光荣,赖军一阵自嘲苦笑。
将嘴里的手指头吐出来,凌子桐含混不清地叫:“本来就是,之前不管我如何咬哥哥,你都不会嫌疼的,并且你还会很欢畅我咬的,哼,现在我还没用力呢,哥哥就不肯意了。”
“好啦,我不说了。”凌子桐主动认错。
这点插曲并没有扰乱凌子桐的心机,归正由凌子拓踩着赖军,她干脆放松地紧靠着凌子拓,持续看动手中的枪,不在乎地说:“我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只要合我的情意,哪怕他是编的又如何?”
“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了,荀三,别光说我,你可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为了一点点物质,你杀的人还少?我不过是玩弄小女人,如果她们不抵挡,我也不会脱手,并且她们情愿跟着我的话,我还会赡养她们,再说,我也不是一向都在施暴,也有很多是志愿跟着我的。”赖军前面的话说的不甚清楚:“如果能够,谁情愿刁悍别人,又不是变态。”
“说吧,我倒是想晓得荀三做过甚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如果你能说出来,到时候你的痛就让荀三来跟你一起扛。”凌子桐并没有放过赖军。
当然,如何说话也是一种艺术,荀三深思了半晌后,这才清了嗓子,开端说:“这赖军之前是甚么人我不清楚,我们是在季世发作后半个月摆布碰到的,我们跟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赖军就正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施暴。”
“哦,好。”凌子桐将纱布撕成条状,谨慎地替凌子拓包好。
赖军讲得头头是道,如果不是已经约莫体味了赖军的为人,凌子桐还真是会有点打动。
不管赖军是甚么人,荀三将一起逃命的火伴扔下,乃至想杀掉,这是究竟,赖军是个好人,这荀三也好不到那里去。
悄悄吐了吐舌头,凌子桐抬头,一副受教的模样,说:“哥哥,我记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