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勾引你了!你不要脸!”
他一只手掐着她的后脑,将她死死地禁固在怀中,冷戾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白映安,我都还没死呢,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了?你这双管齐下的狡计使得不错啊,不过你大抵忘了一点,嫁给我的女人都活不下去,和我一样活不长的……。”
‘嘶’的一声,白慕晴身上的号衣被他整片撕了下来,她的身材刹时透露。
白慕晴的身材往前一扑,狠狠地撞入他的怀中,冷冽的气味覆盖下来,压得她不敢转动。
她比较猎奇这个,为甚么穿了这条裙子就是想代替她的位置?莫非……。
他到底在说甚么?如何听起来那么像脑残偶像剧的桥段呢?
南宫宸淡然一笑,将她推到在一旁的沙发上,苗条的手指在她暴露的身材上悄悄勾画游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想代替她在我内心的位置,获得我的至心,然后理所当然地担当南宫家的财产。而在这个过程中,你借着南宫家的权势逼散林安南和他的未婚妻,把林安南占为己有,比及一年龄后,林氏和南宫个人包含林安南都是你的了。”
“南宫宸!”白慕晴咬咬牙,奋力地一把将他推开,瞪着他没好气道:“你要我说多少次我跟他没有甚么干系,是他强行拉住我的,另有,你召开今晚的宴会不就是想突破南宫家的传言么?干吗还提甚么死不死?如果连你本身都信赖活不过三十岁的预言,那你另有甚么资格要求别人不要信?”
他的气味拂在她的脸上,有些醉人,醉得白慕晴都胡涂了。
南宫宸看着她猎奇又利诱的眼神,一脸嫌恶地甩开她:“装得可真像!”
从浴室出来,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破号衣上,好好的一件号衣就这么被扯烂了,看着就感觉可惜。
都怪这个林安南,没事拉着她的手臂说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莫非这又是他的一项狡计?为了分裂她和南宫宸?
她将礼从命空中上拾起,想起宴会收场时南宫宸看到她穿站这套号衣时的景象,另有他方才将号衣撕烂时所说的话。
南宫宸走后,白慕晴将身上被扯烂的号衣脱了下来,洗了个澡换上洁净的衣服。
白慕晴惨白着一张小脸,林安南也被他的气势震慑得不敢多言,只是规矩地唤了一声:“表哥……。”
“是么?那你为甚么要穿这条裙子?莫非不是为了勾引我?奉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