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蟾一听这话,头大,暗道:你当为妻电动小马达?要风骚不要命呢?

如何说,她们这小官员也算是她家的看门小狗兼虎伥吧,如何能不把她们喂饱,放出来自觅余下一半炊事费呢?

天啊地啊,娘呀爹呀,相公大人你就是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吧?

北堂傲的眼斜睨着柳金蟾,小嘴撅得一张脸,写满了欲拒还又有点想的猜疑之色,然后娇嗔似的冷哼一声:

“这内里不比家里,声大了,老板会来拍门的。”思及当年在船上“初婚”,被船上客人夜里拍门痛骂的事儿,北堂傲内心还是有点暗影的。

“倒不希冀你彻夜里柳下惠,但求在为夫去塞北的日子里,你也能稍稍戒戒男色,别把这身材的根底给折腾坏了。摄生的人常说,这房事不管男女,还是该有些度数,方可如溪水般长流不止,福寿连缀,然后啊,指不定到了五十,还能有孩子。”

多余的扣问都是赘述。

至于拿人财帛,余下的好处是不是都给了贿赂哪个?

风情本已千万种的北堂傲,乍一听柳金蟾终究重视到了他最要紧的一句话,顿时脸上就暴露无数不舍的柔情来:

以是,她每年的那点外水,每逢过年过节时,全数如数地让人交到了北堂傲手里,以示他这个带着孩子在娘家投止的男人,还是有女人养的,每日华侈得,还是他婆家女人给的钱,不是娘家倒贴,更非嫁奁——

相……

那些个成日里只会高谈阔论,自谓狷介,除了一张寡嘴外,再无所长的,就是两袖清风,她柳金蟾也不会为了所谓的“清官之名”起用,她甘愿暗补,也不等闲粉碎这内里的潜法则,成为别人的众矢之的——

她们家那些个半子不知就里的能不说道?口水都能淹死人。

当然,她也不是清官,这世道,大家都黑了,你还想白,不是嫌本身命长吗?再有北堂骄在京里当后盾,但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

再不缺钱也得收收那些凑趣人的钱,何况她养孩子养男人还真缺钱,家有北堂傲那么个费钱大户,就是私底下说分了,但北堂傲带着孩子一天不再醮,名义上就还是她柳金蟾的夫君——

跑马思路的柳金蟾跑完完整的一圈后,眼又回到了北堂傲的怀里,这一回神啊,差点吓得夺门而去——

“恩?”北堂傲眉眼如丝,柔情脉脉地微微抬起,随带抬手帮柳金蟾宽衣。

美人如玉,恩难消啊!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柳金蟾自有她的一套办事法例,归恰好猫坏猫,都无所谓,关头是能办成事,做实事,看到实效,老百姓得实惠,其他的花架子拿来何用?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