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婶这豪宕的,到了边城都学会了呼喊,表叔啊,你说你这点子私房事,还能几小我不知推推推,推啥啊都是过来人,谁没让本身女人整过不过就是花腔多少的题目表叔,表婶这方面学问可大了去了你这一板一眼的性子,是如何咬牙挺过来的”
“这甚么话啊没听人说吗姜还是老得辣他们占得不过是点新奇,但对本身女人,他们还能有我们懂放开点,别拘束着,归正老皮老脸的,再不给看看,等你皮上生褶子了,你想露都没人情愿看”
这亲都没人去说,就开口杜口说是伉俪了还口口声声说将来的孩子如何如何的本公主养了一群孩子,他就跟没瞥见似的。也不晓得这三天,早晨背着我,都干了些甚么”
臊死人了内里那么多女人,有这么喊话的吗
北堂傲就更不消说,金蟾固然客岁信誓旦旦各种,但前科太多,客岁年初和玉堂春说永无能够,转入夏,就夜进人家屋啊
战蛟一边摸牌一边开端传授他的御妻心经:“我和你们说啊,这女人嘛”
这还没三天呢,就有狐狸精猫出去,拉着天白上门去给他做金刀驸马,说甚么他母汗还承诺给她们伉俪草原和羊群
“照你这么说,我们就只能坐着挨打了”北堂傲撕下脸皮,立即先把本身的晚间福利体贴上。
虽但是今伉俪琴瑟和鸣,墨儿对他也是千依百顺,到处保护,但当日那等惊心动魄的新婚和离风波,肖腾感觉本身一辈子都忘不掉。现在听战蛟这么一说啊,内心立即就跟上了发条似的,感觉本身可不能觉得有了女儿撑腰,临时离了公公就掉以轻心。
战蛟可不,今儿可贵大师又能聚在一起,又刚好都是结婚了的,且都没有谁守鳏,更没有甚么清规戒律,他可要好好吐吐他满腹的私房话,归正他皮厚,都那么回事儿,谁敢说没做过,在场的,起码也是七八年的婚龄的老妇男了,谁黄花啊
表叔啊,表婶可不是省油的灯,你结婚这么多年,要还是忸内疚怩地缩手缩脚,我奉告你,就着边塞的男人,不出三个月,就能把你挤下炕,翻身的机遇都没有
柳金蟾这喊得卖力呢,那边北堂傲正和战蛟几个摸牌,摸得恰是妙手气呢,刚打出一个清一色,就听柳金蟾在内里扯着嗓门的呼喊甚么“还没进书院就洞房花烛了的”更有“不但生米都煮成了熟饭,并且连锅巴壳儿我都抠下来吞下肚了”的话,当即羞得脸都没处搁了,直想找个地洞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