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银河叟点头道:“以是啊,就算他现在再惨痛,也是盟主的不二人选!”
银河叟沉吟半晌,转头看了一眼仍躺在地上的假苏墨虞,道:“我看……还是留给天散人吧。”
他们两人这边谈笑风生,了祭坛那边却暗澹到了顶点。
银河叟一怔,道:“我安插的阵法,只在这白阳山上,并且也只要压抑飞翔的感化罢了,并没有设下制止拜别的阵法啊!”
“白叟家,但是他方才……”有人皱眉说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白阳山上的天空。
世人挺他这么一说,心中固然极不是滋味儿,却也只能默许。
“银河老儿,你是甚么意义?”离着老远,便有人大声喊道。
那人皱眉道:“您若不当,那谁另有资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