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被千谷生强迫降服在怀里,他那让她受用过好几遭的处所又那样硬硬地蹭顶着她,她便不再那么凶暴辣地挣扎,而是媚眼嗔视着他,在他怀里轻浮地扭来扭去,就由着他推搡她,一起钻退路边幽深的瓜架子地里去了。

千谷生矫捷地一跳,一闪,躲过榴花的铁榔头,倏忽窜到她的身边,胳膊象铁钳子一样,上去就把她那浑圆饱满的身子给箍住了。

那枚一向顶蹭着榴花的家伙从内里窜出来,击打在她的肚皮上,让她不由又是一声饥喝的叫声。

千谷生一个急刹车,急窜的摩托车差点后蹄子尥起来把后座上的万载龙给颠出去。

榴花在谷生的怀里扭头看了看路边的载龙,冲谷生娇媚地嗔了一声,“讨厌!”

千谷生将她那软弹丰腴的身子搂抱在怀里,用本身腹下已经硬起来的处所用心蹭顶着她,嬉皮笑容地说,“好榴花嫂子,亲嫂子,亲姨,我如何舍得这辈子都不来见你呢?我就是娶媳妇那天早晨,也会从热被窝里爬出来,再钻钻你的热炕头滴,嘿嘿,,好榴花,半年不见,想我了吧?嫂子你这小野辣劲,兄弟我就是喜好!走,我们菜园子里说话去……”

声音悠长,穿过密不通风的瓜架子,飘散出去,在村落瓦蓝瓦蓝的天空下传得很远。

千谷生一边大动着,一边喘熄着说嫂子你叫的这么大声,也不怕被人听到啊?真是要命。

一边叫着,一边俄然策动破野狼,将车轰得一下开出数米远,一头扎在路边的黄瓜架子地里头,这才生生煞住车,从车上蹦了下来。

瓜架子被他们撞击的沙沙响,不远处村庄里的树上,蝉声在此起彼伏地聒噪着,和着晌午的热风,与这野战的诱人声音异化在一起,谱成一曲别样的、活泼的乡野之歌。

因为赶时候,谷生来不及跟这个风骚的小媳妇细细地调情,手和嘴并用,在她被汗水湿透的白身子上四周抓捏了几把,就判定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开,熟门熟路地就给她弄了出来。

他大嘴一咧,刚冲要着口口声声他亲姨他亲嫂子的榴花小媳妇嬉皮笑容地献殷勤,一条米半长的铁榔头就兜头冲他劈了过来!

他这健壮的身材一抱紧榴花的身子,她的身子就软了一下,因为生着气挥动铁榔头,那大胸脯澎湃起伏着,气喘吁吁地回眸娇斥他,“小混蛋,放开我!滚你娘的犊子去吧,有种这辈子都别来见你榴花嫂子了!”

这娇滴滴脆生生的女声刚响起来,千谷生的骨头就酥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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