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珠的手探了下去,大胆地抓住了李刚石的那边,他喘吟了一声,她眼神眯离地轻声说,“叔,真硬,我好想它啊。”
刘喜珠仰起脸来,满脸泪水,象被雨水残虐的苹果花一样楚楚动听,嘴悄悄张了张,叫了一声,“叔””
李刚石一下子就懵了。
一条腿搭在她家的沙发背上,一条腿耷拉在地上,李刚石那高耸的钢物已经顶蹭到了她澎湿的削魂之处,两人都是触电般颤栗了一下。
两人的嘴孔殷地粘贴在一起,刘喜珠的舌一头柔滑地钻进李刚石的嘴里,肆意调逗,李刚石的呼吸象破锣,沙哑得不成调子了。
李刚石一边舔着,吮着,一边粗着嗓音问,“喜珠,好么?喜好么?叔让你感受咋样?”
干柴遇烈火,两人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撂到了地上,刘喜珠孤单空虚的身子终究又贴上了男人健壮的身材,她满足地喘促着,主动将两条腿分开驱逐了李刚石的身材。
李刚石应对了一声,嘴象火炭一样,烫上了喜珠胸前的乳珠,喜珠收回一声久违的伸吟声,满足地满身痉挛起来。
一股躁热从脚心升起中转头顶,热血上涌,明智顿失,腹内的打动象突破品德论理樊笼的利箭一样,冲天而起”
李刚石不再踌躇,一边胡乱亲吻着喜珠的小嘴儿,一边抖动手将她的衣服给解开了。
女人把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男人再不有所作为,那的确就不是人,是连禽兽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