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柱香的工夫,棋子早已被他们二人捡起,并且吵嘴两色分的清清楚楚,念清歌朝离辰逸拂了拂身子:“多谢王爷。”说罢,回身朝前面走去。
画面静止,二人专注下棋,清歌悄悄关上,配上那金黄色的光晕恍若一张斑斓的画卷。
今儿如何动不动就环绕着这个木瓜不转动了呢。
离漾对劲的凝着二人长得一样的瓷盘,筷子,汤勺,嘴角勾起了一抹对劲的笑容,骨节清楚的手指敲了敲本身瓷盘的边沿:“臣弟,看看朕和婉儿的新瓷盘如何?”
总感觉本日离漾怪怪的,仿佛做甚么事情都是针对离辰逸似的。
棋盘孤傲的被他们扔在那边,离漾仿佛还没有下棋的兴趣,双手摩挲着下巴,当真的凝着念清歌,眸子火辣辣的:“婉儿,你是喜好喝木瓜粥还是喜好吃木瓜糕。”
宽裕的小模样落在离漾的眼底,他甚是对劲,将身子斜倾伸出苗条的手指将她挡在额间的发丝撩在一边,而后,那双深潭似的龙眸落在了念清歌红色长裙内的银色滚边儿xiong衣上,那白希的肌肤凸显出来,离漾的眸子略深,而后伸出两个手指将她的xiong衣朝上面拉了拉:“今后不准穿这裙子。”
离漾不怒反笑,双眸凝着满满的chong爱:“朕的婉儿害臊了呢。”
“......”念清歌一片惊诧,惊诧的望着离漾。
“不可。”离漾打住她的设法,大掌和顺的揉了揉她的发丝,语气暧.昧:“婉儿每次服侍朕的时候不是总嫌弃本身太小了,没事,朕传闻吃一吃木瓜就大了。”
“本王帮你。”头顶传来离辰逸沉魅的声音,面前一抹深紫色的身影略过,他一拂袖摆蹲在念清歌身边,骨节清楚的手指同她一起捡棋子。
念清歌面上浮着一抹惊诧的神采和难堪的神情,一朵小红晕浮在脸颊上,展转来到了耳朵根儿上,红红的耳垂儿恍若山上才冒尖儿的小蘑菇,如蝶翼的睫毛微眨,低低的垂在眼睑上,那秀.挺的鼻尖儿上冒着一层精密的汗珠儿,青丝垂在肩膀,遮住了她的侧颜,她清秀的手指来回的缠绕着那丝帕,将那丝帕弄得褶皱,已然看不清丝帕四周的花边儿了。
离漾轻松的舒了一口气:“那就好。”而后望向离辰逸,成心偶然的用心说:“婉儿的肌肤很嫩,悄悄一碰就会青紫一片,朕非常心疼,每次侍寝的时候朕都不舍得弄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