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清歌昂起脖子,即便是那百斤的桎梏也没法让她垂下头去,眼底的潮湿不知何时消逝,反而蕴满了固执,她声音倔强:“不必了,罪女感觉如许挺好,这就如同罪女的罪名普通肮脏不堪,既然是肮脏不堪的东西,娘娘又怎能碰得。”

不知何时,离妃早已站在她面前。

那声音灌了满满的顾恤,chong爱。

一根无形的针刺向她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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