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黄色的龙袍,熠熠生辉的龙冠,墨玉般的发丝束起,离漾的后背又直又挺,如一颗刚毅的松树,浑身高低锁披发的王者气味不由让崔嬷嬷一颤,底气不敷的低头鹄立在那边等候着离漾的叮咛。
沛柔捂着滚烫的脸委曲的瞪着崔嬷嬷,朝她吼着:“你有甚么资格打我?”
他气愤而去,沛柔望着离漾的背影将手抚上胸口,那边‘砰砰’的狂跳。
“看看也不可,这些衣裳小主醒来还要穿的。”崔嬷嬷一边说着一边将那些衣裳叠好放了起来。
残暴,冷血一向是离漾的手腕,爬到皇位上离漾的手里不知染过多少鲜血,戋戋一只鹦鹉的又算的了甚么呢。
‘啪’的一下子扔在了地上。
话落。
只是在背后递给德公公一个手势。
“那人是谁?”离漾的耐烦被磨的差未几了,声音冷硬。
“快跟咱家说说,这么标致的女人竟然哭成了这幅模样。”德公公感慨着。
说着就哭着跑了出去。
自打念清歌昏睡今后,自打离漾从琉璃殿气愤分开今后,沛柔每日都会偷偷的坐在念清歌的嫁妆前打扮打扮,涂一涂她的口脂,描一描她的远山黛,偶然,还会将她的簪子带在头上,乃至于还会将她一些长裙拿出来偷偷的穿戴。
‘啪’的一声将那本书扔在了美人榻上,乱页翻飞。
“哦?”离漾薄唇一抿:“那么也就是说昨夜确切有人来过了。”
阁窗外炽热的阳光却还是抵不住离漾酷寒砭骨的声音,念清歌的琉璃殿清雅新奇,墙壁上雕镂着淡淡的粉色碎花,另有一个女子操琴的水墨画,檀木桌上摆着平淡的花儿,让氛围中染上了淡淡的暗香。
念清歌精美的小脸儿上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润,这便是用了金火丹后的反应,心中惊诧生出一股子肝火。
侧眸。
贰心神体味,将鸟笼翻开,大掌抓住那鹦鹉,面上暴露一抹阴狠的神采,而后虎口一紧,毫不踌躇的将那鹦鹉的头拧断。
“奴婢见过德公公。”沛柔敏捷擦了擦眼泪,却仍然袒护不住委曲的模样。
朝廷政事繁忙的离漾没有多呆,才想起成分开,琉璃内殿便传来了鹦鹉叽叽喳喳的叫喊声:“王爷,王爷,王爷......”
这一日,刚巧被崔嬷嬷抓了个现行,她上前抓过那些衣裳:“沛柔,你在做甚么?你如何能乱动小主的东西。”
“皇上,主子(婢)没看到啊。”
“离王爷!”沛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