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离疯了似的朝张太医奔去:“张太医,你在胡说些甚么?”
太医惊的仓猝叩首:“皇上啊,老臣在宫中行医数十载,老臣可不敢胡说八道啊,老臣所言,句句失实啊。”
未等太医说清楚,水若离哀思欲绝的爬到离漾脚下,抓着他的脚踝,声音凄苦:“皇上,莫非皇上还不筹算治婉妃的罪么?是她......就是她害的臣妾再也没法生养了啊。”
话落。
离漾吃了一惊:“甚么?”
念清歌第一次听到水若离如许悲呛,绝望的声音。
“念清歌!你对劲了,是不是!”水若离得空顾及她常日里和顺识大抵的形象了。
离漾朝宫人们使了个眼色,那些宫人们齐齐拉住了水若离,并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只能呜哭泣咽的含在喉咙里。
但却被离漾一一回绝。
“是......是微臣。”张太医说。
水离殿。
“水昭仪操行废弛,残害子嗣,谗谄妃嫔,威胁太医,欺君犯上,本日起打入冷宫。”
“水若离。”念清歌的声音淡行淡远:“本宫同你无冤无仇,你何必死死的抓着本宫不放,你假装皇上的青梅竹马我能容忍,你一次次的欺负我,我能容忍,但是!本宫独一不能容忍的便是你伤害本宫的孩子!”
张太医整张脸都绿了:“皇上,皇上,微臣也是被逼的啊,水昭仪将微臣的女儿把在手中,说若微臣不遵循她的端方来办事就会将微臣的女儿杀死啊。”
离漾气断吞生,这统统都是一场谎话,亏他将当时有孕的水若离当个宝贝一样捧在手内心。
这句话颤动了整片天空,空中的鸟儿嘶鸣。
念清歌并不惊骇。
“皇上,莫非臣妾都不能用本身的太医了吗?”水若离满脸涨红,她的眼底是激烈的心慌,那种心慌显而易见。
水若离瞪大了双眸,千万没想到当初的打算被张太医透露了出来。
夏季的天本就很暗淡,水若离的喧华让离漾糟心透顶,他声音清冷沉凝:“闭嘴,如果再混闹,朕便走了。”
那夏季的常青树上染着一层白茫茫的雪花,轻风一抖,雪花‘簇簇’的掉落下来,念清歌的指尖接住,睫毛微抖。
“回皇上,水昭仪就是有点体虚,脾胃反面,并无其他的大弊端。”说到最后,张太医的声音愈来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