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大手抓着她两只手腕用力压下头顶,裴淼心骇得双眼大睁,在唇与唇碰撞的间隙轻声去喊:“曲……曲耀阳……你干甚么……”
睡得最不平稳的时候,仿佛腰间一轻,一阵扭转,又回到了本身暖和温馨的小床上面。
甜睡中的裴淼心想,这秋老虎当真是磨人,胸前的寝衣几下就被摆脱开来,是谁的大手仿佛带着满满的魔力,从上到下,安抚过她满身……
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胸口疼完了又到眼睛疼,他竟不晓得甚么时候,他们两人已经走到这般再回不了头的地步了。
她晓得这男人有多坏,曲家的男人,就算大要看不出来、平时压抑得再好,他们的骨子里都渗入着满满的情与欲,只待遇见他想要感染的女人,便毫无顾忌地开释,让她为他沉迷,让她在他经心体例的情/欲的网里蒸腾不出来,永久只能沦为他床上的祭品。
“曲耀阳,你睡醒了没!你疯了是不是啊!你在干甚么,你快放开,唔……嗯……我好难受……你放开……”
只是几日不见他的心已经慌乱得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前次“铃兰豪庭”的工地现场,他差点被掉下来的东西砸中,以后几名副总担忧他的精力状况,已经尽能够地把观察工地这类“粗活”分摊了去。
她迈步上前,在他面前摊手,“那好,拿来!”
裴淼心想要挣扎,曲耀阳的大手已经绕到她腰间用力一拉,直接将她的睡裤褪到膝盖,拉下本身的同时用力向前,让本身的坚固如铁直直抵上她最敏感的来源。
他看她一副非要跟本身死磕的模样也来气,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她的手上,“要钱没有!大半夜的瞎折腾啥?从速该睡的睡,我困得很!”
她如许的弧度更便利他将大半个小白兔含入口中,肆意的大舌开端轮番搅弄,余暇着的那只大手则用力抓握上中间那只,伴跟着这边的动感化力挤压揉抚。
翻了个身,脖子疼,腰疼,手也疼。总之满身高低到处都不对劲了去,比起他安插得舒舒畅服的小床,这沙发当真让人难捱得很。
“裴淼心你话很多!”曲耀阳皱眉,看着她不欢畅,“现在这屋子是我的,我想住那里就住那里,你要不欢畅,我退租让你走人就是了!”
裴淼心一声轻呼,那些试图健忘的影象连番来袭,总让她想起曾经与他密切的统统。
裴淼心没有理睬,曲耀阳也没再说话。他提起步子就往寝室的方向走去,裴淼心听到脚步声转头去看他,眼中尽是焦炙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