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寒，你是在耍脾气。”裴傲阳深吸几口气，安静下呼吸：“你竟然说出退出，你又想回避吗？你晓得你在说甚么吗？”
燕寒的身材僵住，微微的笑着。
燕寒轻笑，有点恍忽：“你感觉我是在诘责你吗？那好，既然你感觉是诘责，就权当是诘责吧！我想我也有这个权力诘责吧？”
“我——”
“你筹算带着对程子琪的惭愧跟我持续幸运下去，跟我演戏下去吗？如果我没有听到这些话，你是不是筹算一向坦白下去？一小我把这份惭愧的煎熬埋没在心底，直到程子琪幸运为止！如果她一辈子不幸运，你会一辈子带着对她的惭愧煎熬，是不是？”
如果他扭捏不定，举棋不定，那才是最伤人的行动。但他没有动仳离的动机，以是，她感觉还不是最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