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张老太太的黄小花见状,深怕她这个婆婆被二叔这几句话给气走,拿不到那八百十两银子,因而站出来替张老太太说好话,“二叔,话不能这么说啊,当年老太太她也不轻易啊,一大师子都要靠她,她那里有这个心来帮二嫂过月子呢,不过现在你看,二嫂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也式微下甚么弊端啊。”
张老太太眼睛盯着张二柱,傻呼呼的,她能够如何也没想到平时怯懦如鼠的二儿子竟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张二柱这个窜改让张老太太有点反应不过来,一向到张二柱把话说无缺久以后,她才回过神来,喘着大气指着张二柱问,“你,你,你这是,筹算,筹算不出那百八十两银子了是不是?”
张老太太大喝一声,指着张二柱又一顿骂,“老二,你是翅膀硬了,筹算不听我这个当娘的话是不是?你固然不是我儿子,可小时候也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带大的,没有功绩也有苦劳吧,现在我这个当娘的向你拿这么一点点银子,莫非不该吗?”
张二柱乌黑的脸庞抽了几下,哑忍着哀思,他声音哽咽望着张老太太,苦笑着说,”娘,儿子这些年被你拿的还少吗?之前大哥三弟他们家哪一个过得不是比我好,可你还不是每次来我家拿东西,半年前,我一家都将近饿死了,你有过来体贴一下我们吗,另有孩他娘,她为我生了四个孩子,她生哪一个时,你有来过服侍她过月子吗?”
莫帆听到他这个声音,当即就晓得他哭过,站在门外的莫帆大步走出去,坐在房里的凳子上,看着小宝问,“小子,刚才哭过了?”
“你给我闭嘴,我跟娘说话,有你这个妇道人家甚么事吗?”张二柱提及之前各种的悲伤事,眼眶红红的,内心也不是很好受,耳边听到黄小花替张老太太摆脱的话,内心顿时变得更加不好受,红着眼睛大声朝黄小花吼。
“好啊,你是翅膀硬了是不是?连我这个当娘的都说不动你了,娘叫你出这些银子有错吗,你看看你那些兄弟们,你家过得比他们都好,不是你出银子办庆宴,莫非是他们出吗?”张老太太哈腰,左手用力在桌面上拍了几下,大声说。
张老太太被张二柱这些话堵得一句话都辩驳不出来,老脸胀得通红,身子抖啊抖。
用力甩开黄小花抓着的衣服,张老太太咬着牙看向张二柱,开口,“二柱,你这是在干甚么,你三弟妹也没说错甚么,当初你娘我确切分不开精力来照顾你们家,好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娘也不想再提了,娘现在只问你一句话,你拿不拿银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