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山抹了抹脸上的盗汗,连胡子都在颤抖,“不去?不去也是个死啊……”
他本来就为了对于云家而忙得焦头烂额,又要庇护太皇太后,查清楚洛城大火的本相,还要抽暇去调查西楚的事,即便他不消事事亲力亲我,也必然话费了很多精力。
见他不想多做解释,慕清婉晓得再问也没用,便点了点头,走了出来。
“哎呀,于大人,我们可如何办呀?”
“好了,别说了,朕自有分寸。我们得从速回京,行宫这里已经不平安,现在皇祖母的手术既然做了,也跟着一起归去吧,你先下去办理,明天一早就解缆。”
又过了几日,慕清婉的腿伤已经好得差未几了,正想比及早晨趁着夜色偷偷飞出皇宫到昭和的王府刺探一下动静,没想到沉寂已久的长信宫却迎来了一名不速之客。
“是何人所为?”
有没有搞错?!
她想起刚才的事,连瞎子都看得出刚才那一幕到底是如何回事,王福山和于谦益为了庇护云岚山竟然不吝捐躯掉本身的性命,可见他在朝中的威慑力有多么可骇了,这对于他这个天子来讲绝对是一种极大的威胁。
三人一同跪下:“禀皇上,臣查出来了。”
慕清婉怔怔地看着暖炉上刻着的斑纹,半晌才道:
她瞪他一眼,却不说话,只拉过他的手臂翻开了袖子,目光落在他手臂上交叉的疤痕上,除了烧伤的那一块外,他的手臂上另有好些伤口,深深浅浅的,除了烧伤,另有几处能够看出是利器所伤,有些仍然凸出浅浅的陈迹,有些只余下一道淡淡的粉色,她想起了他身上也稀有出疤痕,手不由自主地抚上那些伤痕,内心微微的发软。
“好,好吧,既是如此,这么着,朕给你一个时候,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一级级的查下去,非要查他个水落石出!”
“刚才为了避人耳目,只能带娘娘走偏僻的小道,委曲娘娘了。”
慕清婉蹙眉,“去哪儿?”
差未几又走了半柱香的时候,李长安终究在一个金碧光辉的宫殿前停下,回身一脸歉然道:
“既然你们无事可奏,朕这里倒是有一件怪事说与众爱卿听听,十天前,朕接到一个动静,南部边疆鄱阳郡境内数个处所发作农夫叛逆,究其启事,是鄱阳郡守接到朝廷诏令,派兵攻打西楚,为了筹措军粮,官兵们四周征粮,搜刮民脂民膏,弄得民不聊生,这才激起了民变。”
比及慕清婉回到都城这才感遭到本来气候已经变得如此酷寒,在洛城行宫里呆着并不感觉,没想到一转眼已经入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