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此时的他已经心有所属,不能另娶她,但是毕竟阿谁小女孩于他来是一个仇人,如果她尚在人间,他不管如何都得想体例酬谢她的恩典。。
夏侯冽却一把抢了过来,定睛在玉兔上瞧了瞧,没错,跟他收藏着的那只的确一模一样。
他将兔子掏了出来,怔怔地瞧着,玉兔在月光下愈发显得晶莹剔透,小巧敬爱,像极了它本来的仆人,但是现在,她却已经不在了。
“……这是清婉替你解毒时留下的伤口,你今后就不必担忧蚀心散会再发作了。”
昭和正想藏起来,却被他一下子握住了手,夏侯冽的眼神在触到他手上的玉兔时,眸中的迷蒙之色当即散去,只剩下冷冽和震惊,连声音里都带着一丝不稳:
“冽……你到底如何了?”她的身子一动不动,不甘心肠问道。
昭和正想叫住他,却被夏侯冽阻住,晓得贰情意已决,昭和也只得无法地摇了点头:
正在他痛磨难抑的时候,昭和排闼出去了。
“朕都已经被伤得体无完肤了,还在乎这一点点小伤么?别再说了,去拿酒来吧。”
“就是清婉送的。”昭和说了实话,却蹙了蹙眉:“你为何对这只小兔子如此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