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恒之还未答话,崖下俄然传来慕清婉气愤的大喝:
()
“清儿,这平生,你都不会健忘我了。”
“你流血了,你的伤……”
“她呢?”他不动声色地问。
慕清婉迷含混糊地展开眼,见两人在半山腰的云层里挂着,赫连恒之一只手握着剑柄,另一只手缠绕着连着慕清婉的树藤。
赫连恒之笑得前仰后合,红着眼道:
山风吹来,竟带着彻骨的凉意,一番折腾,现在已经是拂晓时分,借着晨光,她清楚地看到断崖上面的万丈不见底的深渊。
“而我,就因为当年一时的鬼迷心窍,就让你给判了极刑,为何你不能公允一点?为何你对他能如此宽大,对我就锱铢必较?这是为甚么?求你给我一个答案!”
这一股味道,缓缓地在赫连恒之的内心泛动开来,伸展至四肢百骸。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跟你和南陵仿佛并没有干系吧!”
她惊骇地望向赫连恒之,连牙齿都忍不住建议颤来,他这是……筹办把她推下崖去摔死吗?
他的话像是感化了黄连水一样,连慕清婉都感遭到了此中浓烈的苦意,“清儿,再叫一声恒之哥哥吧,我好想听……”
她焦心的话音消逝在他的吻里,两人同时尝到了咸咸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