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的神采渐渐规复了常态,用酒杯顿了顿桌面道:“甚么饶不饶他?伍堂主言重了。”说完,就把手中杯也干了,不欠他们的情,也不卖他们的情。但也算是给了洪叔面子,毕竟这是人家的寿宴。他们是来贺寿的,不是来接管挑衅的。
“洪叔下次如果有黄勇的信息,请必然要转告。免得那种白眼狼一不谨慎把您老给咬了,那顾某就真的惭愧了,就算是把黄勇抽筋剥皮也难抵洪叔被狼咬的这口气啊,您说是不是?”几句话就把洪叔拉到同一战线上来,一点活路也不留给黄勇。
洪叔当晚把顾辛松引到上座坐下,俩人交头接耳时不时谈笑风声,不过,在坐的各位都看得出来俩位的笑容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黑道上混的人,有哪个是至心笑容相对的?特别是顾辛松,连那嘴角都弯得非常的生硬。这些应酬场归并分歧适他,如果不是为了秋寒,他还真不想卖这类笑给义盟会的人,哪怕他是洪叔这类人物。
但别的桌子上有个二青头,愣是不明白此中的短长干系,在跑到洪叔面前敬酒时,趁着口里的酒气大,指着秋寒说了句:“不就长得清秀些,黄堂主看上了是他的福分,上就上了,在这里的大伙谁不晓得男人上面这东西本来就没节操,有那么严峻到动了他就要把本身的命赔上的?洪叔此次措置得也太不公道,人家那是外帮的,我们不能为了外帮人伤了自家人。”
洪叔的脸也变得青白了,眼里闪过阴狠,对四周的人都大声吼道:“黄勇的事情本来就是我们义盟会理亏在前,不给双刀会顾部长一个交代,如何服众?你们另有谁不平气的,感觉我这个会长老了,心偏了,不能服众了,你们有本事的现在就站出来劈面说,我洪涛退位让贤,也刚好让我的寿宴跟金盘洗手宴一起办了。”
“哼,饭能够乱吃,话不成胡说。”顾辛松冷冰冰地摔了一句话过来。
然后转过身子,举起桌上的一杯酒对秋寒说:“对不起秋助理,我们这些粗人不太懂端方,明天俺的部下冲犯了你,请你高抬贵手饶了他。这酒,俺替他向你报歉,先干了。”粗粗的山东口音,是义盟会的伍堂主。
洪叔暗吃哑巴亏,也不敢获咎这个冰脸的摸神,忙不迭隧道:“那必定的!如果有那厮的行迹,我必然让人转告给顾部长去措置,算是替我们义盟会断根逆徒。”
洪叔的老脸顿时阴沉了下来,厉声喝道:“混帐的东西,伍堂主没教你们帮规吗?目无长辈,在这里哪轮获得你一个小辈出来指手划脚的对高朋不尊敬的?来人,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掌嘴,让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