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燕寒非常安静,连日来的折磨让她看起来非常衰弱,却又非常固执,一个冲突的表现,孱羸和固执同時在一个女孩子身上表示到了极致。
“我无所谓。”燕寒耸耸肩,仿佛不惊骇他这类冷然的王者气场,安闲安静隧道:“晓得我为甚么见你听你说这么多吗?”
燕寒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掩去心中对母亲骨灰的担忧,轻描淡写地说:“因为你担忧的是你的亲人,易地而处,换位思虑,我也会担忧我的亲人。以是我听你说,只是我没想到我母亲的骨灰会还在,不过如果有前提的话,许先生就不必说了!既然你跟你姑姑许以清密斯都有盗人骨灰的癖好,就由你收着好了!人死如灯灭,最后统统都化为灰尘,在那边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