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前面这几句话,她听出来了,她眉梢轻扬,看着窗外又阴霾的天空,不紧不慢道:“那就感谢许先生了!”
“如果你肯出面劝一下郝书记,这事另有筹议的余地!我能够承诺你把我姑姑送出去,有生之年不再返国!裴傲阳能够立即归去,你的人身安然不会有任何题目,如果你出事,我许晏来陪葬!”
“很多人不欢愉,何故?太累了,太强。若能阔别‘晴忧次女伞业衰,雨忧长女鞋业衰’心平气和,凡事不钻牛角尖,常将心比心,大爱无我,‘离欲阿罗汉’,能不得安乐?”
“真的不要骨灰了?”许晏来并不焦急,挑起都雅的眉眼问。
许晏来一怔,点头。“裴傲阳的事不是我做的,不过我也能够压服我爸罢手,只是你的好哥哥路修睿太心狠手辣,先动了我弟弟。对于裴傲阳,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无法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