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玄英!你有甚么资格看不起我!你又怎会晓得,我当年是如何受尽折磨,你们祁氏皇朝又如何对得起我!”
她一滞,竟恼羞成怒。“祁玄英――!你已自觉至此!夏侯潋与楼栖然清楚是暗中勾搭同流合污,我为你……为这天佑王朝――”
“引凤太后!还请不要含血喷人!”话未说完便被打断,楼昕赤红了双眼,模糊可见眼角略有水光,“我楼家堡世代为武学后嗣,偏居山谷,大家得意其乐不事权贵,朝野国事岂能涉足,若非皇命当前皇恩浩大,又何来兰妃入宫臣下为官,何来楼栖然远至皇宫一行!”
反而裴焉上前一步,可贵厉声道:“引凤太后请慎言,莫要鄙视皇威!”
因为我害死了楼栖然。
这权贵之名如此嗜血噬骨!
侍卫本有些迟疑不定,却见吾皇冷冽安静的严肃不动如山,当下也不再踌躇,便要将之扣押住。
“――你!”
我还处在恍恍忽惚之间,只感受身材被猛地拽了起来,一把利剑的冰冷紧紧贴住了喉咙处。
思路还是放空着,没法反应,没法转动……没法认识。
“你……”引凤太后一梗,竟是顿时恼火了起来,“祁玄英,你莫非真筹算为了这么一个孽障而断送了本身吗!”
面色狰狞。“你必然会悔怨的!悔怨本身的妇人之仁将本身害死,乃至全部皇朝都为此毁灭!”
若非皇命当前皇恩浩大,楼家堡又岂会与感染权贵,已至如此境地。
“引凤太后……你……晓得你在做甚么吗。”祁玄英阴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