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代的帝王,又有几个双手干清干净地,坐上阿谁位置。
瞳孔敏捷缩小。
“呵呵,楼大人莫要讲错才是,本宫但是一番用心良苦啊,这满是为了皇上,事到现在,也该来告终我们之间的恩仇了,莫不是,皇上筹算让百官牵涉此中?哈哈哈,那有何不成,待本宫送这萨卡余孽归西,也总算能够让百官晓得你们皇室的丑闻。”
“……”他拧眉。
引凤太后语毕又看向我,目光毫不粉饰的轻视。“你恨我又如何,即便他现在护你一时你得以保全,你觉得,最后会反过来置你于死地的人又会是谁?更有甚者,你只怕也不时候刻想取别性命,何如受制于他,先皇欺侮你娘,而他是先皇的儿子,你却还为他效命,夏侯潋,你这个萨卡族王子,可当的比你爹、你娘,乃至全部萨卡族都窝囊啊,呵呵呵呵~”
御林军早已在引凤太后拔剑的同一刻突入殿中将统统人包抄起来,轻彤也利落地踱到祁玄英身前。
祁玄英哽住,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拳头攥紧。仿佛那些话如同利箭普通,将他埋没的奥妙尽数穿透破开,令之无所遁形。
引凤太后讽刺地笑着,俄然手臂传来一阵狠狠地刺痛,惊呼一声,兵刃回声掉落在地。
话到此处已变成按捺不住地笑,仿佛她所言是一件非常大快民气的事情,而究竟的本相浮出水面,却让世人只感到难以置信,呼吸也有些艰巨。
祁玄英拧了拧唇,终究松开了埋没在长袖下握紧的双手,一股血意黏稠的感受在手心。而他的双瞳,始终是风平浪静。“……朕都晓得。”
像是听到了甚么天底下最好笑的东西,她嗤笑一声。“暗害先帝?……呵呵呵,楼大人给本宫按的罪名倒是大得很呐,如果说最想看到先帝之死的人,恐怕本宫可还轮不上啊~”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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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彤终究放松下生硬的身材,领命而去。裴焉却还是未动。
这一变故令人始料不及,划破引凤太背工臂的利器是一把刻着外族图案的匕首……而手握匕首的人,恰是从方才都一脸浮泛的人,此时,正将本身那双被血染红的双眼直视着引凤太后。
“引凤太后,你现在万死之身,还企图何为!”楼昕怒喝了一声。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