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匕首的手因不适感而微微颤抖着,我吐了几口气。
他握着我肩膀的手紧了紧,眸中似有几分哑忍。“刺杀天子,其罪当诛,你已经不需求杀她了……夏侯潋,你的手不能感染赤色……”
我咬住了下唇。双眼刺痛刺痛,被针刺的伤口处感染了些许泪意,很刺眼,扎得连心都在抽痛。
“夏侯潋……”
他哑忍着轻喘了一下,安静道:“因为你不能死。”
口气透着浓浓的怠倦和有力。眼泪落得悄无声气。
近在天涯的,温热的呼吸和通俗的眼。
“夏侯潋!”他上前一步。
我奄奄一息,目睹本身的血污感染在他白洁得空的衣上,有些刺目。眼泪终究滑落下来。“……但是,我只要死,才气挽回统统啊……”
浑身顿时瘫软下去,他半跪在地上拖着我靠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我。
“奉求了……”
他幽幽地开口。“我曾说,我对你了如指掌,是因为我早已熟谙你……实在不尽然。”